“你知道吗？我明天都要从晚上十点工作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床头柜上的小风扇对小台灯说。
“哦，怪辛苦的。其实在你来之前，大概是春天的时候吧，我也经常从晚上工作到第二天早晨。”小台灯眨眨眼，表情黯然。
“额？她不是不喜欢开着灯睡觉吗？”
“那时她晚上很少睡的，总是睁着眼睛，眼睛里面还有水流出来。就这样流一整夜。让我整夜工作可能也是为了照亮那些液体吧。”小台灯顿了顿，又说：“真好，我现在不用为那些水彻夜加班了。你工作要专心哦，她睡觉时很怕热的！”
周末早晨，我躲在被子里，悄悄听着他们俩的谈话，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