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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丈夫特意让保姆端来一大盆香菜,我果断离婚,他跪求我原谅

我对香菜严重过敏,但在就餐时餐桌上什么食物都没有除了一大盆香菜

我满是疑惑的望向保姆沈听:“这怎么回事?”

沈听一改之前的态度,俯视的瞟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我随后翻了个白眼,敷衍道:“没怎么回事。”

眼神瞬间一冷,隐忍着怒气:“那这些你吃了”

沈听“嗤”了一声:“这些香菜可都是王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故事##小说#


1

听完我身心猛然一震,王子期?!与我结婚六年的丈夫?

一年前我出过车祸,双腿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医生说可能无法痊愈

我还没从这句话回过神来就听到她再次开口

“真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张总了?”沈听满是嘲弄的看着我:“不过是一个残废而已。”

“惠齐公司马上就是子期哥哥的了,你这种废物留在他身边只会拖累他,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我被她这些话气的不行,但理智占据了上风:“恐怕事实要让你失望了。”

沈听完全没当回事,仍旧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在说什么狗屁话,失望的人是你吧”

我现在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沈听说的话根本没进入脑海里,心里倒是对那句话耿耿于怀,什么叫特意为我准备的香菜。

我二话不说直接给王子期拨了电话,结果出乎意料对方秒挂断,一时间有些错愕和不可相信

沈听这时一脸得意:“就你这样的废物也配让子期哥哥接电话,现在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吗?”

紧接着她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我,蔑视的视线在我瘫痪的双腿和上半身来回扫荡,嘴里吐出恶毒的话语:“高高在上的明珠跌落神坛的滋味不好受吧!双腿瘫痪生活自理的能力都没有,吃喝拉撒都要人照理你羞不羞耻”

沈听用食指用力的戳着我的肩膀“这一年多没照过镜子吧,黄脸婆也配跟我抢子期哥哥,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早点入土为安,别耽误子期哥哥的前途”

话说到这再结合王子期的行为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对早就背着自己勾搭在一起了

突然接受这个消息心脏一时间隐隐作痛,但我强压下这种无用的感觉,勾笑反问:“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保姆,工资还是我给你付的”

“啪“震彻云霄的巴掌声响起

这些话像是刺痛了沈听,一时间暴怒,直接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我的嘴角直接被打出血了

沈听做了长美甲,尖锐的头部在我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左脸火辣辣的疼

疼痛让我内心涌起一团怒火:“你疯了?”

“啪”又给了我一巴掌,这次甚至比刚才还更重,我感觉头被打的眩晕,口腔一股浓烈的腥味,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沈听带着嫌弃的声音响起:“简直就是废物,打你这种人我都觉得脏手”

说完向厨房走去,没走几步又倒了回来,我还在眩晕中没缓过来原本瘫痪的双腿又被她用力的踢了一脚,这一年多我不惜动用人脉和钱力请来了国外顶尖的骨科医生来医治,经过这么久的康复训练我已经恢复知觉而且能够短时间站起来

沈听穿了恨天高,这一脚我感觉她的鞋跟扎进了腿肉里,真是雪上加霜了,疼的我的脸瞬间煞白,额头冒出虚汗。

厨房响起水声,隐约还听到她说:“什么货色还值得我动手,真是脏手”

沈听洗完手走向我,粗鲁的掀起我价值二十万内衬下摆细细的擦拭她的芊芊玉手:“你就恐怕只有这点用处了”

我现在痛的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做动作和说话了,只能用一双发红的双眼怒视她

沈听扬起手又想打我,脸上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偏头,看到我躲闪,她脸上的得意更浓,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敢躲,真是软骨头。”

2

擦拭干净后轻车熟路的走向原本属于我和王子期的房间,过后传来翻东西的声音

等我稍微缓过来,沈听已经站在客厅的镜子前面,脖子上围了两年前我以两百万拍下来的特殊顶级手工刺绣的丝巾

手腕上带了我特意让欧洲的朋友空运过来价值一千万的顶级翡翠手链,沈听直直地盯着这个手链不放,从镜子中折射出她贪婪地目光

我咽下口腔里发腥的血液,本想尝试站起来但发现根本做不到,双腿并没有好全刚才又受到了那么重的伤害

内心的怒火更甚,大声道:“把东西给我放下,你有什么资格碰这些东西?!”

沈听转头,原本可爱俏皮的脸上满是被激怒的狰狞,气息不稳的大步走了过来,我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嘴巴一阵剧痛

沈听直接往我嘴上重重一拍,门牙磕到了下唇,有一瞬间我感觉下唇的肉被自己咬了下来,这下真是鲜血直流止都止不住

被打了这么多下,心里的暴虐分子也被激起来了,正好沈听靠自己很近拽着她的头发乱扯,挣脱时手上一大把拽下来的头发

原本精致的妆容和发型在这一刻毁于一旦,沈听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骂街的泼妇

口中溢出的鲜血流在衣服上也无所谓了,“咳……哈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个骂街的泼妇……咳咳”

沈听疼的抽着气摸着刚才扯的那一块,已经秃了,再看到我手里那一撮光泽亮丽的头发,一整个人直接癫狂,拿起餐桌上装满香菜的铁盆直接往我身上砸:“你,去死吧!”

“嘭”铁盆直接重击我额头,一瞬间钝痛传来,紧接着带点闷重的酸胀感,从额头那一块往周围扩散,脑袋嗡嗡响

“哐当”听到铁盆落地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从头到脚全是发着臭味的香菜,旁边还撒了一地

内心暗叫不好,我对香菜严重过敏到只是触碰就会起反应,不到片刻就会出现大片的红斑

连忙把身上的香菜处理掉,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的脸肿的不成样子,沈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哈哈哈,之前人人尊敬讨好的张总现在怎么跟个丧家犬一样”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里充满了算计:“你现在只要趴在地上学着狗叫换几句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沈听掏出手机对着我咔擦了几声,脸上满是快意,但看到我没有动作神情不悦催促道:“你快点学啊,我给你录个视频发网上去,肯定能把你送上热搜”

现在脖子一阵瘙痒,已经起过敏反应了,全身开始疼痛难耐,看着眼前一脸得意洋洋的沈听,眼里冷意渐浓:“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死的太惨“

沈听怒目圆睁的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往墙上一撞,这样还不解气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一股窒息感瞬间袭来

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本能的求生欲迫使我不断垂打眼前的人,在晕过去的前一秒沈听松了手

“咳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我如同严重缺水的阉鱼找到了水源一样贪婪的呼吸空气

3

沈听拿起手机又对着我拍了几张:“废物看镜头,我给你拍几张写真”

过了几秒,王子期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原来沈听打通了他的电话

还特意开了免提,沈听嗲嗲的声音响起甜的发腻:“子期哥哥,我好想你,你能回来吗?”

声音开到了最大,我能清楚的听到王子期温柔的音色:“听听,我马上回来”

沈听嘲笑的看着我,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会乖的,子期哥哥,我等你呦”

我巴不得他现在就回来,要不然这仇都不好报了,六年的婚姻就当个屁放了

不到片刻,响起了开门声,王子期回来了。沈听立马迎了上去,瞬间像换了一个人

带着甜甜的笑,整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王子期身上穿的还是我给他买的限量款外套

嘴角勾笑整个人看起来春光满面,但在看到沈听嘴角流血脸颊肿起时立刻收起了笑容

轻柔的拂过她的脸庞,担心道:“听听,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沈听立马柔弱起来,委屈道:“没事的,这不怪子晴姐”

王子期这才肯施舍的看我一眼,脸肿的已经影响到了视线,嘴角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疼痛

沈听这点小伤和我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王子期像是没看到一样,带了点怒气和冷意道:“给听听道歉”

我被这荒谬的发言气笑了:“王子期你是畸形发育还是脑袋被驴踢了,让我给她道歉,我看你离疯也不远了”

王子期还没说话,站在后面依赖着这男人的沈听倒是一下子跳了出来,叫唤道:“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这样跟子期哥哥说话”

“子期哥哥马上就是惠齐的主人了,身价上亿,你这种废物也配和子期哥哥说话”

王子期脸上明显得意起来,怪不得春光满面,原来做着白日梦呢

真以为那百分八十的股份真是他的了,如果不是我他才是那个废物,真正的实权可是在我手上

不由的笑他痴心妄想:“王子期,你做什么白日梦,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下三滥的东西”

沈听走过来又踢了一脚,直接连人带椅把我踢到了墙壁上,手肘磕到墙上,疼的我眼泪直接掉了出来

王子期站在旁边像个上位者似的看着这一切没任何表示,嘴角甚至还上扬,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搂着沈听宠溺道:“听听,脚疼不疼啊!像这样的废人直接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踢她也不怕脏了你的脚”

王子期随手甩了一沓纸过来,施舍道:“把这字签了吧”

“离婚协议”四个明晃晃的大字,第一条就是我自愿永久的退出公司

王子期蹲下来细细的给沈听揉脚,半点目光都没停留在我身上:“你也知道自己就是个站不起来的废物,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别耽误我,赶紧把这个签了”

沈听看到这个时嘴角根本压不住:“废物,你快签了吧”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怒火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试着抬了下脚发现还是无力

“字我会签,但先把钱赔给我”我握紧双手咬牙说

沈听涂美甲的动作一顿:“钱?什么钱?你还想讹钱,看我不砸死你”说完直接把美甲瓶扔向我

轮椅被用力踢了几脚,一个重要零件给踢坏了,手放在轮胎上用力使它移动才避险躲过砸过来的瓶子

精致的美甲瓶被摔的稀碎,如果我没躲过去那这就是我的下场

直接破口大骂:“沈听你们这对吃我的用我的,最后还想一脚把我踢开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脖子上带的丝巾和手上带的手链加起来有一千两百万,你戴过的东西我嫌脏!”

沈听说的理直气壮道:“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东西,我想拿就拿怎么了”

因为疼痛发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王子期:“就你特意给我准备的这一大盆香菜就可以以故意伤害罪让你进局子”

王子期嗤笑着,完全没放在心上:“张子晴,你是残废一年多把脑袋给残坏了吧,就一盆香菜而已,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沈听踩着高跟鞋蹲在地上随便抓了把香菜塞进了我嘴里:“我就要看看怎么故意伤害了,不是喜欢吃香菜吗?那把这些全吃了”

香菜的臭味从四处扩散,我感觉脑海里都是香菜的味道,红疹已经蔓延到了脸部,我痛苦的用力咬住沈听的手指死活不松口

“啊啊啊啊!你给我松口”沈听疼的面部狰狞

王子期立马过来给我一巴掌,那根手指被我咬的血肉模糊

把嘴里混着血液的香菜全部吐掉,借着力按下了身后的按钮,这是我一年前受伤时安装的,这里联通着公司的总部,恐怕报警声已经响破天际了

沈听扑在王子期怀里崩溃大哭:“子期哥哥,我的手指动不了,会不会废了啊!”

王子期着急忙慌的帮她包扎伤口,安抚道:“听听,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啊,不会让你变成像她一样的废物,走,我们去医院”

4

我直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眼里满是讽刺。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沈听立马像发癫的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但马上又被楼下的嘈杂声给制止了,往窗外看去,一辆接着一辆的车驶过来

“谁啊?这么大气派,来这么多车”

“不知道啊!谁这么有排面”

“你们这都不知道,这里住的可是惠齐公司的大老板王子期啊”

“就那个上过报纸的王老板”

“没错,就是他,年纪轻轻就这么有能力,可真是个神话”

屋外的声音这里听的清清楚楚,沈听连忙扒拉着窗户往外看

高兴的已经忘乎所以,连手上的伤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子期哥哥,你快看,高首席来了”

王子期三步并两步走到沈听身边,也看到了楼下的场景,脸上满是虚荣的得意:“这没什么,等到我风风光光娶你的时候比这更气派”

沈听一双眼瞬间亮晶晶,满是崇拜:“子期哥哥,你真好”

转头看我,眼里的蔑视感更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看在你双腿瘫痪的份上,你趴在地上求我原谅还可以放你一马,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

王子期没出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但神情说明了一切

“呵,给你们脸了,你们两个现在下跪求饶还可以考虑考虑让你们不那么狼狈,至少不用被抬出门”我嘲弄的看着他俩,简直异想天开

王子期脸色瞬间变了,乌压压的:“张子晴,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这种残废还有什么能力,最后不是只能仰仗我”

“子期哥哥,你现在跟这半死不活的残废废什么话,等下直接让高首席扔出去,反正公司差不多都是你的了,高首席还能不听你的话”

沈听走过来,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侮辱性的拍了拍我肿胀的脸

“我可是看到下面有记者,你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被拍到上了报纸,那昔日高高在上的张总可就成了人人饭后讨论的笑料了”

说完举起被我咬的血肉模糊包扎好的手指,咬牙切齿道:“等到那时候我会让你深刻体会被疯狗活活啃咬身体的痛苦”

我嗤笑一声,看小丑般:“那条疯狗就是你吧”

“你……”沈听由怒转笑“我马上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了,你的任何东西都会烧毁,包括这个”

沈听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透明盒,里面是细细叠好的绘画纸,纸张已经泛黄,但没有一点皱纹,可见盒主人有多么重视这个

我脸色一马变了,慌张起来大叫:“你怎么找到的,把这个东西还给我!”

严重过敏带来的强烈不适都没有这张纸被毁来的痛苦强

这里面是我弟弟绘画的全家福小人,我那时候还笑他画的好丑,没想到唯一能留下来给我精神寄托的就只有这个了

六年前,一家人去游玩的时候突发车祸,存活的就只有我一人,家里人没有什么仪式感,没有用来纪念的东西,除了一早出发弟弟闲来无事画的小人

车祸在我心里留下了永远的创伤,所以一年前再次出车祸双腿应激性的不能动

沈听看到我这般失措恐慌笑的肆意:“哈哈,这么担心干嘛,我又不会对这个东西怎么样”

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动作,心里很恐慌,看到她把纸拿了出来立马出声:“拿开你的脏手,你有什么资格动它”

沈听直接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脚踩了上去不断碾压,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像地上的绘画纸一样被不断的揉虐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崩溃打大吼:“滚!快把脚给我拿开!”

沈听没有丝毫反应,脸上全是报复我的快感,脚下的力似乎还更大了,那张绘画纸眼看就要破了

双腿还没有好全,医生说过站不起来就不能强撑着站立,不能可能真是永远都好不了了,但要当下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这双腿真的废了,我也要保住这张绘画纸

5

手撑着轮椅强撑起来,双腿暗暗发力,万幸这时双腿比刚刚好了很多

能够站起来了,站起来时两人的露出来不可置信的神情

王子期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

我立马扑向了沈听,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双眼充血死死的盯着她

很快沈听满脸通红,求救:“”子期哥哥……”

王子期还沉浸在我双腿已经恢复的震惊中,听到呼救才反应过来,立马往我身上踹了一脚

现在这副身子已经力不从心了,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咳咳咳……”

这时高于凡带人破门而入,站在他身后俞于海看到我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忙里忙慌的跑了过来,眼睛发红:“子晴,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就不该让你呆在王子期身边”

另一边高于凡冲着王子期一顿乱揍:“你他妈的王子期,你怎么敢!”

沈听还没从窒息感缓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声道:“高首席,你打错人了!”

王子期闪躲不及时,腰腹和脸上被揍了好几拳:“高于凡,你冷静一点”

我现在已经呼吸困难了,虚声说:“先扶我起来”

“好好好,子晴,你小心一点”俞于海都不敢用力的碰我,怕碰到伤口

俞于海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两个,沉声对外面的保镖说:“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三两下就把人制服,王子期奋力反抗又被揍了几拳

顶着一张破相的脸发怒道:“反了天了,我才是公司的主人!你们抓错人了”

沈听刚才在挣扎的时候把衣服弄破了,头发乱糟糟,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但仍然在帮腔拿调:“对啊,高于凡,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们,你是不想在惠齐干下去了吗!”

我一起来就连忙捡起地上的绘画纸,已经被揉皱的不成样子,有几块地方都破了

轻柔的摸着破的地方,眼里满是阴雾,细细的把绘画纸抚平,擦去上面的灰尘,又重新叠好放在透明盒里面

转身向沈听走去,她看到我这个样子,想往后退但被保镖制止了:“张子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

她话还没讲完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沈听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随即脸上渐怒:“你敢打我”

后面一掌接一掌,一共扇了三十个巴掌,扇的我手都没知觉了

沈听已经说不出话来,不停的再吐血,最后吐出来三颗牙齿

我拽着她的头发猛的一提:“说,你想说什么”

沈听现在还是没有认清局势,狂妄道:“你会后悔的,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只不过是个废物”

王子期在那边叫唤:“高于凡,你们为了一个废物打我和听听,想好要承受的后果了吗!”

废物?

王子期像是才反应过来我能站起来了,看了一眼高于凡,又看了一眼俞于海:“高于凡,俞于海,张子晴能站起来,她一直在耍我们,只要你把她给抓住,你对我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现在已经站不住了,得靠着人才能勉强站稳,俞于海立马过来扶住我

王子期看到这副样子立马钻了空,怒斥道:“张子晴,你真不要脸,怪不得现在能站起来了,原来是勾搭上了俞于海。”

高于凡立马往他胸口踢了一脚:“我不介意把你这张嘴给毒哑”

高于凡看到我受这么重的伤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道:“张总,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这一跪,里面和外面的保镖也一同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俞于海也想这样做被我阻止了

我还没说话,沈听就开始嚷嚷:“你们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跪错人了,子期哥哥才是你们的主人,还想不想活了”

6

王子期被揍了一顿已不负刚才的满脸春光,全身上下透露着狼狈与不堪,一张俊脸全是伤痕,甚至流出来的鼻血还凝固在脸上

脸上满是不服气,不断的挣扎,我示意保镖放开他

我倒是要看看他想作什么妖

王子期立马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指着房间里的所有人,恶狠狠道“你们给我记着,一个都别想好过全都给我滚出慧齐,出去讨饭”

沈听被打的脸破肿,说话有点不利索了,但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给窝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子期哥哥的未婚妻,等……等下叫人把你的腿打断”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向那名保镖轻轻点头,沈听揉着自己发酸的胳膊踢了保镖一脚

用手指着我,鼻孔看人:“你,现在,立马跪下来给我道歉”

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摆了摆手直接说:“直接动手,别弄死了就行”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四面八方的拳头给打的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顿时响起两人的嚎叫和拳打脚踢的声音,看他们已经爬不起来了,才说:“可以停下了”

拾起离婚协议书,当着王子期的面撕了,边撕边说:“真以为公司是你的了?你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王子期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王子期很是肯定:“不可能,那百分之八十的股分就是我的”

“离婚协议书”被我撕的粉碎,往空中一丢,零零散散的碎屑飘落下来,落了王子期一身

“是嘛,那你现在看看还是不是”

王子期立马掏出手机,看到掌权人是张子晴的时候神情都裂开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重复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沈听凑了过去,看到内容后脸瞬间就白了,和王子期一样木楞,美梦一时间被打破完全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你造假了?”

我点点头说:“你可以这么想”

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滋味不好受,王子期知道这代表什么,王总这个身份将不再存在,成为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王子期,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是不是你篡改了公司的机密,高于凡,你快抓住她,她很可能是间谍”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张子晴,拿的起放得下,爱得起也狠的起,在爱你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给你,现在不爱你了当然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看了沈听一眼又收回视线看着王子期:“等下我会拟一份离婚协议你把字签了,就可以和你新带来的保姆双宿双飞了”

“噢,当然,你们对我做的事我会加、倍、奉、还的,要准备好哦”

王子期听完,身子猛的一僵,眼里的惶恐都快溢出来了,直接向我下跪:“子晴,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一时鬼迷心窍”

沈听也跟着下跪,眼泪巴拉哗哗往下流,眼妆都脱落了,配上她那肿的跟猪一样的脸,看上去真是一言难尽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没搭理他们,直接让保镖拖了出去,不是记者来了吗,那就满足他们想要上报纸的心

“直接把人拖出去,记者在外面让他们多拍几张上镜的照片,不然枉费沈听重金请他们过来”

沈听死死的扒拉墙壁,死活不肯出去:“啊啊啊啊!放开我”随后带血的眼睛看向我,满是怨恨:“张子晴你该死!”

我眼一沉:“直接掌嘴”

世界终于清净后,身子撑不住了向后倒去,当天直接进了ICU,严重过敏又受伤严重,人差点没抢救过来,好在命硬阎王爷都不收我

第十天,才慢慢转醒,意识才开始回笼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吵得我脑袋疼

俞于海见我醒了立马过来,握住我的手眼里全是红血丝柔声说:“醒了,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把手抽了出来揉了揉嗡嗡叫的脑袋,问道:“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

“王子期在外面闹事,他和沈听也住在这医院里,天天站在你房门口吵着要见你”

“把他给我赶走,这是见我没死来找事是吧”

俞于海端来一杯水:“先喝点水吧”

现在头条上全是关于王子期和沈听的,“震惊!昔日被誉为神话的王子期私密保姆被女主人发现赶了出来”“王子期到底是一个怎样伤风败俗的人,请看下面图片和文案”“大家公认白马王子竟然私蜜这样一个猪头”

下面全是记者拍的高清图片,评论全是清一色的骂料。他俩现在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别说东山再起,活着都困难

现在医院外面都全是记者,围的水泄不通,怪不得王子期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

7

再见到王子期是一天后了,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颓废和憔悴,左腿还瘸了走路不利索,跪在我前面不停的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也没停,我没说话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一直磕头,结什么种吃什么果,磕破了更好晕了直接打包带走,别在这碍我的眼

王子期见我不说话,想直接过来抱我的腿,被保镖按住了,脸部狰狞:“子晴,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至少做了六年的夫妻,你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这时我才正眼看他,眼神冰冷:“那你有给我留活路吗,你明知道我对香菜严重过敏,那一大盆香菜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巴不得我死你好痛痛快快的继承我的公司,再和沈听浓浓蜜蜜”

被我说中心事,肉眼可见的慌张:”那是我不懂事,我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已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叫人拖走:“把他给我拖走,喜欢说话那就去记者那说吧”

“张子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后面一个发了疯一个进了局子,当天晚上沈听偷摸进来想往我身上泼硫酸,没泼成反倒泼到了自己身上,一张脸全毁了

“啊啊啊啊!都是你,要不然我早是人人尊敬的女主人了,你怎么不去死.....好痛啊啊”

......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立马回公司处理事物,一进门就看到位置上放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

后面紧跟着俞于海,把话说明:“这东西拿走,不要再给我送这些东西”

他有些受伤道:“就不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好笑道:“别给我装啊,拿走拿走”

公司在我的不断努力下又更上一层楼,名声更响亮,谁见到我不得恭敬的喊声张总

请全体公司人员聚餐时在马路上看到了王子期,现在的他脏兮兮的,前面还摆了一个铁盆,里面有几个硬币

路过的人有认出他的直接往他身上砸鸡蛋丢烂叶,没认出的看他可怜丢了几个硬币进去

后面城管来临把他给赶走了,我拉上车窗开往聚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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