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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的女人(五十一)


温荷听他这么说,眼神闪躲、耳尖红红,立马转身装忙的去医药箱里拿了药膏。

她没敢看墨徊的眼睛,可现在看着墨徊的身体,又集中不了精力给他抹药,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变得发烫了,暗恼自己现在骑虎难下。

“那个,要不你自己涂一下吧。”她后知后觉的站起身,脑门热的要冒汗

然而墨徊倏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温荷忍下惊呼声,还好撑了下墨徊的肩膀,不然可想而知一定会扑进他的怀里。

年轻人正是青春热烈的时候,那充满荷尔蒙的体温让人无法忽视。

温荷立马将手拿开。

“不是说帮我上药吗?怎么又要走。”墨徊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窘迫,纯粹的反问道。

“额。”温荷也不好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脑子急中生智转了下,说:“前面你能看得见,自己涂一下吧,我帮你涂后背吧,你,你转过去。”

墨徊耳边听着她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张近在咫尺的殷红小嘴一张一合甚是可爱。

温荷直接懵掉了,她没想到墨徊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事。

温荷根本抵抗不了墨徊这般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架势,这里的温度同样灼热,烫的她不知该撑在哪里反抗。

温荷情急之下,狠心咬了下墨徊的舌尖,墨徊吃痛的哼了声。

温荷终于有了说话的功夫,她急切的颤着声音说:“放开我,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墨徊睁眼看进温荷慌乱如麋鹿般的眼眸,双手仍然将人圈在身前,语气镇定的说:“我亲的就是你,姐,我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

温荷震惊的看向墨徊:“你疯了吗?我只拿你当亲弟弟,我已经和裕行结婚了,你在说什么鬼话。”

......

“小徊?”

“嗯?”

“我说话你听见了吗?”

“嗯,在听。”

墨徊到底没有迈出这一步,他回过神来,理智占了上风,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荷看着他转了个方向,把衣服直接脱掉,露出整个后背在她眼前。

那一棍真的狠,现在看上去已经肿了起来,红彤彤一片。

温荷看在眼里,起身要去卫生间拿毛巾。

“去哪?”

“现在不能直接喷药,得先冰敷,我去拿条毛巾把冰袋裹上给你敷一下。”

墨徊心猿意马的应了声。

等温荷靠近,那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又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身后有冰冷的毛巾触碰,激的他挺了下胸膛。

“是不是很疼?”

“还好。”

“你忍一忍。”

随之而来的还有手指微微的触感,那是温荷的手,他五官都格外的敏感,一点点的微妙触碰都能感知的无比清晰。

好不容易冰敷结束,温荷给他喷了药,才算告一段落。

“好了,你今晚得趴着睡才行,明天早上我在帮你看看,今晚别洗澡了,小心弄到伤口。”温荷像个家庭医生一样,认真的给墨徊下医嘱。

此时的墨徊早已精疲力尽,这样上药的过程让他欣喜又难捱。现在突然结束了,心里又有一阵的失落感。

“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休息。”

温荷将药箱收拾好,起身和墨徊道别。

“好。”

墨徊转过身看着温荷冲自己甜甜一笑,又看着她转身离开房间。

关门声传来,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这点伤也不算什么,不过能被这样照顾到,他心里的满足感爆棚。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卡西特。

“怎么了。”

“怎么了?不是你说让我把人抓起来吗?不要过来看看?”卡西特坐在沙发上,看着匍匐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刘柱,还有另外几个当时拦住墨徊和温荷的打手,也都跪在地上。

“等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刚刚你的好姐姐不是在给你上药?怎么样?”

墨徊显然不想给他调侃的机会,尤其是关于温荷的,更不想和卡西特多谈一星半点。

“我现在过去。”

“OK,我等你。”

挂了电话,墨徊起身来到卫生间,背对着半身镜看了眼身后的模样。

确实有点触目惊心,难怪温荷对自己流露出怜惜的神情。

他低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又将头发用手拨了拨,这样看起来终于没那么低迷了。

换了件黑色休闲短T,他拉开门,从容的下了楼,坐上卡西特派人来接他的车,同时对看护酒店的人多多关照他隔壁房间的温荷,不要让可疑人员进她的房间,更不能让她自己出来乱逛。

说到底,墨徊这样的叮嘱有点多余了。

温荷回到房间就把门给反锁了,想让她再出去更是不可能。

她将手背贴在脸颊上,让自己滚烫的心情平复下来。

又去卫生间同样洗了把脸,给自己降降温。

她这是怎么了?

干嘛一副害羞的样子,虽然面对金裕行脱了上衣会害羞,但那是她的丈夫,是女人对男人的害羞。

可墨徊是自己认的弟弟,是如亲弟弟般对待的弟弟,而且还三番五次救过自己的弟弟,她怎么能看着他的身体,心里产生羞耻的感觉呢?

试问姐姐可不会对弟弟有这种亲情外的想法,那么就是自己心思不纯了?

把被子盖在头上,想要揉烂这恼人的心思。

许是觉得这样没什么效果,又倏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到底不是亲弟弟,而且又是年轻白皙的肉体,自己毕竟是吃过肉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难免会心猿意马。

这么想着也就能解释通了。

可想到金裕行,她心情又复杂了起来,他现在在干嘛,是否有在想念自己、找自己。

还是说没有自己的存在,可以放飞自我和林芊妍沟通感情了。

她突然意识到,带出来的戒指被那个叫程硕的人拿走了,那是她对这段婚姻唯一的念想了,可却连这一样东西都没能留住。

仿佛在暗示她,他们的婚姻真的在慢慢流逝,如江东之水一去不复返。金裕行郁郁寡欢的三天,今天更是萎靡不振的没有去上班。

根据搜集来的消息,以及金耀承刻意的引导,他已经逐渐开始相信温荷和人私通,结果和情人私奔途中被杀掉的消息。

因为金耀承把温荷找他要五百万的截图给他看了,他查了温荷的某张银行卡里也确实有这笔钱。

对方杀人的目的无外乎是想骗她的钱财,结果诱骗她到崖顶伪造自杀现场,没有拿到钱后,恼羞成怒直接将她推下了悬崖。

他直接报了警,警察今天抓捕了罪犯。

只不过他只承认将人带去了山上,他确实有向温荷索取钱财,但是温荷警惕性高没有同意。

在伪造自杀现场时,两人意见不和,进行了推搡,男方手腕被温荷用刀戳伤,吓的立刻逃离现场。

而温荷可能因自己伤了男方,怕事情败露,懊悔恐惧中选择了跳崖自杀,结束生命。

男方还表示温荷给了他一枚戒指,只不过当时天黑,两人拉扯过程中不知道滚落到什么地方了。

他绝口否认是自己杀害了温荷,因为害怕,他匆匆离开现场,所以现场才有了他的血迹。

他也不知道温荷会真的跳崖,但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人。

因为警方打捞尸体无果,加上现场没有监控,也没有找到目击证人,事情陷入了僵局。

刘艳接到通知时,直接晕了过去,温长安也仿佛一夜白了头,老两口怎么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跟人私奔,也不相信他们的女儿现在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短短三天,所有事情都变的脱离了轨道。

他们央求警方继续搜寻温荷的尸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是往后日子的煎熬,只有他们自己去慢慢面对。

金耀承带着李兰芝去金裕行的家里看他时,满屋子里都飘着浓重的烟味。

陈桂萍已经被他辞退,缘由是看护不利,让人离开了家,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李兰芝看着儿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她泪眼婆娑的上前拉过他的手,安慰他一切都会过去。

金耀承内心虽然抽痛金裕行此时的状态,但也终究没有说出实情,长痛不如短痛,总要经历这一遭,才能换来以后的平和。

“裕行,跟妈回家住吧,温荷应该也不希望你现在这副样子,不管怎么样,咱们日子还得过,饭总是要吃的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爸可怎么过。”李兰芝抬手拿纸巾擦着眼泪。

“是啊,裕行,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节哀。”

“节什么哀,人尸体找到了?她一定是有跑到了什么角落藏起来了。”金裕行看起来很冷静,他不耐烦的将李兰芝握着的手抽了出来。“你们回去吧,我很好。”

金耀承呵斥一声:“好?你这叫好吗?我们就你这一个儿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玉媛能独当一面吗?”

“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你不是挺偏向他吗?自从他来了以后我和温荷就没真正的好过,现在他人呢?挑拨离间完了,玩消失了?”

金耀承难得的好脾气,语重心长道:“上次你不是把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查出来了吗?他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主动提出出国了,你妈也知道这个事。”

金裕寒光:“我看这事八成和他有关。”

李兰芝小泣出声,“回家住吧,你不相信,咱们就继续等消息,总不能不吃饭不是。”

最终金裕行还是搬回了老宅。

因为房子里到处都是温荷的影子,他根本睡不着觉,为了身体着想,家庭医生建议他换个环境,对身心健康有利。

期间他还去看望了温荷的父母,只不过老两口压根不想见他,他们觉得女儿这样都是因为金家的缘故,如果当初第一次离家出走就离婚的话,温荷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因为证据不足,程硕被关了十来天,最终无罪释放。

因为现场有温荷的遗书,经过比对也确实是她的字迹,加之查过了她的行踪,也确实是在崖山后便没有了踪迹,现场虽然没有打捞上来尸体,但是考虑崖下的险恶环境,多半是被冲入大海了。虽然金裕行不愿相信温荷真的死去的事实,可人也确实是找不到了。

又过了一个月,没有任何新的进展,因为警方需要结案,只能定性为自杀。

金家考虑到温荷的名声,没有对外描述具体细节,只说温荷因为患有抑郁症,保全了她的名声。

温长安夫妇对于这样的公告不能说满意,但也只能如此,毕竟一个人虽然去了,名声也是非常重要的,只可惜他们的女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陈皓卿知道了这个噩耗,知道金裕行也无暇顾及这边的生意,最终听从意见,将北非那边的产业易主,以亏损了10%的投资额收场。

陈家的某些人借此发挥舆论,陈皓卿在家族里的名声一落千丈,最终被陈老爷子安排去了南方分公司去做了负责人。

看似把公司南方的产业交由他打理,实则是被流放,再也没有了与其他金家孙辈的竞争,也失去了做陈家接班人的资格。

临走那天,他约了金裕行吃饭,感叹短短两个月就像做梦一样,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金家不像陈家,家族关系复杂,虽然这次的决策失误,但是并不影响金裕行总裁的身份。

金耀承对公司有着绝对的控制权,所以他的地位也不可撼动。

但是温荷的离开也确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人看起来严肃阴沉,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即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裕行,我要走了,有机会你过去看看我,咱们这次是栽了跟头了,不过兄弟也劝劝你,一切向前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也改变不了什么,以后别那么重情义,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他像是说给金裕行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没想到老爷子居然一点旧情不念,因为这个事,直接给他判了。

金裕行喝着酒,听陈皓卿的诉苦,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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